上个星期五晚上,来不及接听母亲的电话。
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。一直考虑着要不要拨打回去。最后还是打了。
毫无意外,外公的死讯在我耳边响过。星期四凌晨,他走了。听说,原本已经闭上双眼的他,在听到六舅的呼唤声后,又睁开了眼。外人听了也许会心寒,但对我们而言,却是心酸。因为外公一直以来最放不下的就是有点智障的六舅。
收拾好简便的行李,第二天就起程回外公家守丧。
也许是之前,大伙都已经做好心理准备,所以这次的事件,并没有出现太过悲伤的场面。再加上外公生前也过了一个世纪,也算是富寿全归了。
一连几天的打斋仪式在星期一早上终于结束。在棺木盖上的前一刻,大伙还是忍不住地哭了。见者心酸,听者心碎。
接着是送山仪式。外公的坟墓就在外婆的旁边。
在法师的领导下完成了所有仪式。最后法师要每人丢一把泥土在棺木上后就得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一切都结束了。一切都恢复了以往的平静。
偶尔还是会不经意地想起了他。
Tuesday, March 22, 2005
Subscribe to:
Post Comments (Atom)
0 comments:
Post a Comment